养了7年的流浪狗总刨后院老汉好奇挖开三寸下有个红布包傻眼了!

那只叫黑豹的老狗，又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刨土了。爪子扒拉着松软的泥土，溅起一阵尘烟，呜呜的低吼声里，透着一股子不挖到底不罢休的执拗。我拎着水瓢，本想给菜地浇点水，看到这一幕，气就不打一处来。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八次了，我填了又刨，刨了又填，跟这老狗耗上了。

可今天，看着它那双浑浊却异常专注的眼睛，我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泄了。我蹲下身，摸了摸它乌黑锃亮的毛，叹了口气：“黑豹啊黑豹，你这是要干啥？难不成这地下埋着你的老相好？”

黑豹停下爪子，用头使劲蹭了蹭我的裤腿，喉咙里发出更急切的哼哼声，又回头看了看那个浅坑。我的天，人心真是肉长的。看着它这副模样，我那点好奇心就像被风吹着的火苗，一下子就蹿了起来。我放下水瓢，回屋抄起了那把生了锈的铁锹。不就是三寸土吗？我倒要看看，你这老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！

铁锹插进土里，没费什么劲儿。挖了也就一掌深，锹头“当”的一声，像是碰到了什么软中带硬的东西。我心里一咯噔，扒开浮土，一个用红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，赫然出现在眼前。布料已经褪色，边缘也起了毛，被泥土浸染得有些发黑，但那扎口的红绳却依旧鲜艳。

我把它捧在手里，那沉甸甸的触感让我心跳都漏了一拍。黑豹不再刨了，只是安静地卧在一旁，用它那湿漉漉的鼻子，轻轻地嗅着那个红布包，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。

我的手有些抖，活了六十多年，这种阵仗还真是头一回。我解开那根红绳，一层层地剥开那块褪了色的红布。当里面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时，我整个人都傻了，手里的布包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。那不是金银财宝，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。那里面，只有一只小得可怜的虎头鞋，一只已经发黄的银质长命锁，还有一封用油纸包着，字迹已经有些模糊的信。

我这才明白，黑豹这七年来刨的不是土，是它埋在心底，却永远说不出口的思念和等待。

而这一切，都要从七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傍晚说起。

01

我叫鲁卫国，是个退休的轧钢厂工人，老伴儿走得早，儿子鲁建军在省城当记者，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。这偌大的院子，就我一个孤老头子守着。人老了，就怕个冷清。那年冬天，雪下得特别大，鹅毛一样，没半天功夫，地上的雪就没了脚脖子。我缩在屋里看电视，听着外头风呼呼地刮，心里头空落落的。

就在后半夜，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，突然听到院门外传来几声极其微弱的，像小猫似的叫声。开始我以为是风声，没在意。可那声音断断续续，一直没停，还带着点儿哭腔，听得我心里发毛。我们这片是老城区，一到晚上黑灯瞎火的，安静得很。

我披上棉袄，趿拉着鞋，打着手电筒，小心翼翼地拉开院门一条缝。好家伙，门口的雪地里，缩着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，冻得直哆嗦。手电光一照，是一条巴掌大的小黑狗，看着也就个把月大，眼睛还没完全睁开，身上落满了雪花，眼瞅着就要冻僵了。

我当时就心软了。这大雪天的，要是不管它，明早起来肯定就是一具僵硬的小尸首了。我把它抱进屋，用旧毛巾擦干身子，又找了个纸箱子给它垫上棉花，冲了半碗温热的奶粉。小家伙可能是饿坏了，闻到味儿，就跌跌撞撞地爬过来，一头扎进碗里，喝得小肚子溜圆。

看着它那可怜又可爱的样儿，我这心里头啊，一下子就暖和了。我想着，这小东西通体乌黑，就叫它“黑豹”吧，希望它能长得结实威风。

就这么着，黑豹在我家住了下来。说来也怪，这狗特别通人性。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去公园遛弯，它就准时在床边用小爪子扒拉我，比闹钟还准。我吃饭的时候，它就安安静静地趴在我脚边，从不乱叫乱抢，等我吃完了，把碗里的剩饭倒给它，它才吃。

儿子建军回来看见，还开玩笑说：“爸，你这是养了个儿子啊，比我还听话。”

我嘴上骂他臭小子，心里却美滋滋的。有了黑豹，这日子确实不那么孤单了。它就像我的一个伴儿，一个不会说话但什么都懂的家人。

黑豹一天天长大，长得油光水滑，高大威猛，在附近这片儿也算出名。可就在它大概一岁多的时候，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毛病。它特别喜欢在后院那棵老槐树下刨土。那棵槐树是我爹那辈儿栽下的，年头比我都大，夏天的时候枝繁叶茂，正好能遮出一大片阴凉。

一开始，我以为它就是狗的天性，刨坑藏骨头什么的，骂两句也就过去了。可后来发现不对劲，它不藏东西，就是单纯地刨，每次都在同一个位置，刨出一个坑，然后就趴在坑边，眼神忧郁地看着远方，有时候还发出几声低低的呜咽。

我心里纳闷，这狗是咋了？中邪了？我把坑填上，第二天它又给刨开。时间一长，我也烦了，有时候会拿扫帚吓唬它，它就委屈巴巴地躲到一边，等我一走，又偷偷跑过去刨。

这事儿持续了好几年，成了我和黑豹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拉锯战。我渐渐地也懒得管了，只要它不把我的菜地给刨了，就随它去吧。只是我心里总有个疙瘩，这狗，心里肯定藏着事儿。

02

那天，我挖出那个红布包，整个人都懵了。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东西，走回屋里，坐在炕上，把那三样东西摊开。

那只虎头鞋，做工很精致，看得出是用了心的，只是太小了，估计是刚出生的婴儿穿的。长命锁是银的，款式老旧，上面刻着“长命百岁”四个字，已经氧化发黑了。我用袖子使劲擦了擦，打开锁扣，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张小得只有指甲盖那么大的照片，照片已经泛黄，但依然能看清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襁褓里的婴儿，笑得特别温柔。

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封信上。油纸已经很脆了，我小心翼翼地展开，里面的信纸也黄得厉害。上面的字是用钢笔写的，字迹娟秀，但好几处都被泪水晕开了。

信是写给一个叫“我的宝宝”的人。

“我的宝宝，当你看到这封信时，妈妈不知道你在哪里，过得好不好。请原谅妈妈的狠心，我不是不爱你，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
我一字一句地读下去，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。写信的女人叫苏晴，是个未婚先孕的苦命人。她的家人嫌她丢人，逼着她把刚出生的孩子送走。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，她走投无路，只能把襁褓里的孩子，连同这个装满她所有念想的红布包，放在了一个她自认为安全的路口。而陪着孩子的，就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一条小黑狗。

信里说：“黑豹是通人性的，它会守着你，直到有善良的人发现你。妈妈给你留下了长命锁和虎头鞋，希望你一生平安。宝宝，忘了妈妈吧，好好活下去……”

信的最后，是一句被泪水彻底浸透的话：“若有来生，妈妈一定不会再放开你的手。”

我拿着信，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我的天！我全明白了！七年前那个雪夜，我只看到了被冻僵的小狗黑豹，却没有发现它守护的那个婴儿！

那个孩子呢？那个孩子去哪儿了？

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我猛地回头看向黑豹，它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进来，正安静地看着我，那双眼睛里，好像蓄满了泪水。

它不是在刨土，它是在找它的 小主人！它以为它的 小主人和这个布包一样，被埋在了这棵树下！七年了，整整七年，它一天都没有忘记过！

我鼻子一酸，眼泪刷地就下来了。我一把抱住黑豹的头，泣不成声：“黑豹啊，我对不住你，也对不住那个孩子啊！我老眼昏花，我该死啊！”

黑豹呜咽着，用舌头舔着我脸上的泪。这一刻，我感觉它不是一条狗，而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，在无声地哭泣。

这事儿太大了，我一个人扛不住。我哆哆嗦嗦地给儿子建军打了电话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建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，只说了一句：“爸，你别慌，把东西收好，谁也别给。我明天就回来。”

挂了电话，我一夜没睡。那个叫苏晴的女人，那个可怜的孩子，还有黑豹那双绝望的眼睛，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转悠。人心隔肚皮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家人！

03

第二天下午，建军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。他看了信和那些东西，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。他是个记者，见的事儿多，比我冷静。

他问我：“爸，你捡到黑豹那天，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？或者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？”

我努力地回忆着，摇了摇头：“雪太大了，又是后半夜，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。第二天雪停了，我也没听说附近谁家丢了孩子或者捡了孩子。”

建军点点头，把那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证物袋里，说：“这事儿不简单。这个苏晴的家人，为了脸面能把亲外孙扔掉，心太狠了。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我问他想怎么办，他说他先托人查查七年前有没有相关的报案记录，再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叫苏晴的女人。

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天，风平浪静，我那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点。可我忘了，老话说得好，怕什么来什么。

第三天上午，我正在院里给黑豹梳毛，门口突然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奥迪车，车上下来一男一女，穿得人五人六，看着就不像我们这片儿的人。男的大概五十多岁，戴着金丝眼镜，挺着个啤酒肚。女的烫着卷发，挎着名牌包，一脸的精明相。

他们走到我院门口，笑呵呵地问：“请问，您是鲁卫国，鲁大爷吧？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站起身，警惕地看着他们：“我是，你们是？”

那男的递过来一张名片，笑得跟弥勒佛似的：“鲁大爷，我叫冯德昌，这是我爱人。我们是这房子的原房主家的远房亲戚。这不，听说老宅子要拆迁了，我们回来看看，顺便找点长辈留下来的老物件。”

我一听，心里就有数了。这院子是我爸单位分的，跟他们有什么关系？但我没戳穿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哦，那你们找吧，这院子里的东西，我一样没动过。”

那女的眼神在院子里扫了一圈，最后落在了那棵老槐树上，故作惊讶地说：“哎呀，这棵槐树长得可真好。我听我家长辈说啊，当年家里有个宝贝，就埋在这树下了，说是什么传家宝，用红布包着的。”

我心里冷笑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。黑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，突然从我身后冲了出去，对着那两个人“汪汪”地狂吠，龇着牙，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。这七年来，它从没对陌生人这么凶过。

冯德昌夫妇吓得连连后退。那女的尖着嗓子喊：“哎呀！这死狗！快拉住它！”

我呵斥了一声：“黑豹，回来！”然后冷冷地看着他们：“我这狗不咬人，但它通人性，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。这院子里没有什么红布包，你们找错地方了，请回吧。”

冯德昌的脸沉了下来，收起了假笑：“老大爷，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我们知道东西在你这儿。你开个价，多少钱肯把东西还给我们？十万？二十万？”

我气得浑身发抖。他们说的，就是那个红布包！他们不是苏晴的家人，就是逼她扔掉孩子的罪魁祸首！

“我告诉你们，东西在我这儿，但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们！那是人家孩子的救命钱，你们这帮畜生，也配来要？”我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。

冯德G昌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：“老东西，你别给脸不要脸！那东西是我们家的，你捡到了就该还给我们！你这是非法侵占！”

他说着就要往院里闯，他老婆也跟在后面咋咋呼呼。我抄起墙角的扫帚，挡在门口：“你们再敢往前一步，我就报警了！”

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，一个冷静而有力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：“爸，谁啊？大清早的这么热闹。”

是建军！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，手里还拿着手机，屏幕亮着，像是在录像。

04

冯德昌看到建军，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：“你就是他儿子？正好，你来评评理！你爸捡了我们家的东西不还，还想讹钱！”

建军没有理他，而是走到我身边，低声问：“爸，就是他们？”

我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
建军笑了，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锋利。他看着冯德昌，不紧不慢地说：“冯德昌先生，对吧？德昌公司的老总。七年前，你女儿苏晴未婚先孕，你和你太太为了所谓的家族脸面，逼着她在大雪天把刚出生的外孙扔掉。我说的没错吧？”

冯德昌夫妇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，跟见了鬼一样。那女的指着建军，手指哆嗦着：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！你血口喷人！”

建军举起手机，晃了晃：“胡说？我这里有当年医院的出生证明复印件，还有知情护士的证词。当年你太太给了护士一笔封口费，让她谎称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，对不对？”

冯德昌的冷汗顺着额角就流了下来，他强作镇定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我们是来找传家宝的！”

“传家宝？”建军冷笑一声，“你们找的不是传家宝，是这个吧？”他说着，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银质的长命锁。

看到长命锁，冯德昌夫妇的眼睛都直了，那贪婪的目光，再也掩饰不住。冯德昌急切地说：“对对对！就是这个！快还给我们！”

“还给你们？”建军的声音陡然拔高，“你们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？这里面除了孩子的照片，还有一个微型芯片，是苏晴的外公，也就是你岳父，留给她的。里面记录了他所有海外资产的账户和密码！他早就看透了你们夫妻俩的贪婪，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把遗产留给外孙女。你们骗苏晴说孩子死了，又骗她说她父亲什么都没留下，就是为了独吞这笔巨额遗产！”

这一下，不光是冯德昌夫妇，连我都惊呆了！我只以为是普通的亲情悲剧，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这么大的阴谋和财产！

冯德昌彻底慌了，他扑上来想抢那个长命锁，嘴里喊着：“你还给我！这是我们家的东西！”

建军一侧身躲开，厉声喝道：“你们家的？你们为了钱，连亲外孙的命都不要！你们也配谈‘家’这个字？我告诉你们，苏晴已经找到了，她正在从外地赶回来。而你们，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！”

说完，建军按下了手机的另一个快捷键。不一会儿，巷口就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。原来，建军在他们进门的时候，就已经报了警。

冯德昌夫妇瘫软在地，面如死灰。警察进来的时候，他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0.5

事情的结局，比我想象的更圆满。

冯德昌夫妇因为涉嫌遗弃罪、侵占罪和诈骗罪，被依法逮捕。等待他们的，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。这就是报应，天理昭昭，报应不爽。

两天后，一个穿着风衣，面容憔悴但气质不凡的女人，在建军的陪同下走进了我的院子。她就是苏晴。

当她看到黑豹时，眼泪一下子就决了堤。她冲过来，紧紧地抱住黑豹，哭得像个孩子：“黑豹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黑豹也认出了它的第一个主人，它没有叫，只是用头不停地蹭着苏晴的脸，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，像是在诉说这七年的等待和思念。

后来，通过警方的帮助，他们找到了当年那个被收养的孩子。那对收养他的夫妻是普通工人，虽然不富裕，但对孩子视如己出，把他养得健康又懂事。

苏晴和亲生儿子相认的那天，我也去了。看着他们母子抱头痛哭，我的眼眶也湿了。苏晴没有带走孩子，她给了那对善良的夫妻一大笔钱，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，并且约定，以后两家人一起抚养这个孩子。

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后，苏晴专程来感谢我。她拿出一张银行卡，说里面是一百万，算是对我和黑豹的报答。

我把卡推了回去，对她说：“苏女士，钱我不能要。这七年，是黑豹陪着我这个孤老头子，它给我的，再多钱也买不来。你要是真的感谢它，就常来看看它吧。”

苏晴看着我，又看看趴在我脚边，安详地打着盹儿的黑豹，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
从那以后，黑豹再也没有去刨过那棵老槐树下的土。它心里的那个结，终于解开了。每天，它还是跟着我遛弯，趴在我脚边打盹，只是眼神里，再也没有了那种化不开的忧伤。

天气好的时候，我还是会坐在院子里，看着那棵老槐树。我常常在想，人心这东西，有时候真的不如一条老狗的记性。它记着的，是七年的守护和恩情；而有些人记着的，却只有贪婪和算计。

你们说说，这世道，是不是就这么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