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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)嫁给竹马后,他不碰我,让我天天独守空房,第二年女儿出生了

laoshupi 2025-05-05 16:45 1 浏览

从小青梅竹马的夫君,新婚之夜就把我晾在了喜床上,婚后还天天让我独守空房。

我试过各种法子:

假装崴脚往他身上倒,他像躲瘟疫似的闪开;

我故意把茶泼在他身上想给他擦擦,他直接跳起来换了身衣裳;

最可气的是有回我半夜摸进书房,他居然从窗户翻出去在院子里站了一宿!


1

我打从会走路起就跟在沈砚屁股后头转悠。

两家是世交,我俩的婚事早在我俩还在娘胎里时就定下了。

说实话,这桩婚事我挺满意的——沈砚长得俊,脾气好,还会给我买糖葫芦。

我娘总说我是捡了个大便宜,我也这么觉得。

可谁能想到,新婚之夜我就被晾在了喜床上。

那天的红烛烧了整整一夜,我数着蜡烛滴下来的蜡油,一滴、两滴......

数到第一百零八滴的时候,天都亮了。

沈砚这个杀千刀的,居然在书房睡了一宿!

"少夫人,该用早膳了。"丫鬟春桃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叫我。

"少爷呢?"我咬牙切齿地问。

"少爷、少爷一早就出门了......"春桃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我气得把盖头摔在地上。

好你个沈砚,洞房花烛夜跑去睡书房,第二天还敢躲着我?

我林小满可不是好欺负的!

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。

沈砚白天在镖局忙活,晚上回来就钻进书房。

我试过各种法子:

假装崴脚往他身上倒,他像躲瘟疫似的闪开;

我故意把茶泼在他身上想给他擦擦,他直接跳起来换了身衣裳;

最可气的是有回我半夜摸进书房,他居然从窗户翻出去在院子里站了一宿!

"少夫人,您别往心里去。"春桃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劝我,"少爷可能是......"

"是什么?是嫌我丑?"

我瞪着铜镜里的自己,虽说不是天仙下凡,可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吧?

"不是不是!"

春桃急得直摆手,"我听厨房的王妈妈说,少爷三年前押镖回来后就变得怪怪的......"

我手里的簪子"啪"地掉在地上。

三年前?那不就是沈伯父带着他去走那趟远镖的时候?

我记得他们回来时,沈砚整个人瘦了一圈,眼神都不对劲。

我那时候还傻乎乎地给他送自己绣的荷包,结果他连看都没看就塞进袖子里了。

这天晚上我特意让厨房炖了沈砚最爱喝的鲫鱼汤。

我亲自端着汤去书房找他,在门口深吸一口气,摆出最温柔的笑脸才敲门。

"进来。"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,就是冷冰冰的。

我推门进去,看见他正在看账本,烛光映在他侧脸上,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。

不得不说,我夫君长得真好看。

"这么晚了有事?"他头也不抬地问。

我把汤碗放在桌上,故意往他那边推了推,手指"不小心"碰到了他的手背。

结果他像被烫着似的猛地缩回手,账本都掉地上了。

"你干什么?"他脸色煞白。

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
"沈砚!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,碰你一下怎么了?你要是心里有人就直说,我林小满不是死缠烂打的人!"

他张了张嘴,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,额头上冒出冷汗。

我吓坏了,赶紧去扶他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
"别碰我!"

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恐惧,"小满,我不是厌恶你......我只是......碰不得人......"

我愣在原地,看着他痛苦地蜷缩在椅子上,像个受伤的小兽。

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,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
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,偷偷溜进了沈家的账房。

老管家福伯正在打瞌睡,我蹑手蹑脚地翻看三年前的镖单。

终于在一本旧账册里找到了线索:壬戌年六月初八,沈家镖局接了一趟去青州的镖,押镖的是沈伯父和沈砚,还有五个镖师。

"少夫人找什么呢?"福伯突然出声,吓得我差点把账本扔了。

"福伯,三年前那趟青州的镖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"我干脆直接问道。

老管家的脸色一下子变了:"少夫人怎么突然问这个?"

我撇撇嘴:"沈砚现在连我碰他一下都不行,我这个做妻子的总得知道为什么吧?"

福伯叹了口气。

"那趟镖......确实不太平。老爷和少爷回来时都带了伤,尤其是少爷,整整一个月没出房门。后来虽然好了,可人就变得......"他欲言又止。

"变得怎样?"

"变得见不得血,碰不得人。"

福伯摇摇头,"有一回厨房杀鸡,少爷看见血直接晕过去了。老爷请了多少大夫都看不好,说是心病。"

我越想越不对劲,决定去找当年一起押镖的人问问。

镖局里的老镖师们看见我来都躲着走,只有一个叫赵大勇的镖师喝醉了,被我堵在了酒馆里。

"赵叔,三年前那趟青州的镖......"我刚开口,赵大勇就变了脸色。

"少夫人别问了!"他慌张地四处张望,"那件事老爷吩咐过不准提!"

我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子推过去:"我就想知道沈砚为什么变成这样。"

赵大勇盯着银子看了半天,终于压低声音说:

"那天我们在黑风岭遇到劫匪,本来也就是普通的山贼,可他们抓了个姑娘......"

他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寒颤,"那姑娘是个哑巴,被他们......被他们......"

"被他们怎么了?"我急得直跺脚。

"少夫人,那种事我真说不出口。"

赵大勇灌了一大口酒,"反正少爷当时想救人,被老爷死死按住了。那姑娘死得太惨,少爷眼睁睁看着,回来就不对劲了......"

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,满脑子都是赵大勇的话。

经过花园时,我看见沈砚站在梨树下发呆。

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,明明是很温暖的画面,可他站在那里,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。

我突然想起两年前,我爬树摔下来,沈砚也是这样站在树下,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碰我,最后是喊来我爹把我抱下来的。

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害羞,现在才明白......

"小满?"他发现了我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"吃饭了吗?"

我鼻子一酸。

这个傻子,自己难受成这样,还惦记着我吃没吃饭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不再逼他了。

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总要弄清楚,然后......然后治好他。

毕竟,他可是我从小就认定的夫君啊。

2

自从知道沈砚的心病跟那趟镖有关,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。

你说这人吧,明明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竹马,现在倒好,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那天从赵大勇那儿回来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
半夜起来喝水,听见书房传来动静。

我轻手轻脚走过去,从门缝里看见沈砚满头大汗地坐在书桌前,手里攥着个什么东西。

"谁?"他突然抬头,吓得我差点把茶壶摔了。

"是我。"我推门进去,看见他慌忙把东西塞进抽屉,"做噩梦了?"

他脸色白得跟纸似的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
我下意识想给他擦汗,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。

唉,我这暴脾气,现在倒要学着小心翼翼了。

"没事。"他声音哑得厉害,"你去睡吧。"

我撇撇嘴,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:"沈砚,咱俩好歹是夫妻,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?"

他眼神闪躲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。

我注意到他右手腕上有一道疤,以前怎么没发现?

"你这疤......"我话还没说完,他突然把手缩回袖子里。

"不小心划的。"他说得飞快,明显在撒谎。

我叹了口气,起身去给他倒了杯热茶。

这回学乖了,把茶杯放在桌上推过去,连他手指头都没碰着。

"赵大勇都跟我说了。"

我决定单刀直入,"三年前那趟镖,你们遇见个哑巴姑娘是不是?"

沈砚手里的茶杯"咣当"一声掉在地上,热水溅了他一身。

我赶紧掏出手帕,可还没碰到他,他就跟触电似的跳起来退到墙角。

"别过来!"他声音都在发抖,"小满,算我求你,别问了......"

我站在原地没动,看着他慢慢滑坐在地上,把脸埋进手掌里。

那模样,活像只受伤的野兽。

我这心里啊,又酸又疼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决定去找沈伯父问个明白。

刚走到前院,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争吵声。

"爹,那些人根本不是普通山匪!"是沈砚的声音,"他们分明是......"

"住口!"沈伯父厉声打断,"这件事到此为止!你想害死全家吗?"

我趴在门上听得正起劲,突然门一开,我差点栽进去。

沈伯父黑着脸站在那儿,身后是同样脸色难看的沈砚。

"小满啊,"沈伯父勉强挤出个笑容,"有事?"

我眼珠子一转:"我想回娘家住几天,来跟您说一声。"

沈砚猛地抬头看我,那眼神,啧,跟被抛弃的小狗似的。

我心里暗笑,面上却装得一本正经。

出了沈家大门,我拐了个弯直奔县衙。

要说这县太爷也真是,档案室乱得跟猪窝似的。

我翻了大半天,终于找到三年前的黑风岭劫案卷宗。

"六月十二日,黑风岭发现女尸一具,年约十六七,口不能言......"

我小声念着,突然看到后面写着"尸体残缺不全,疑似遭野兽啃咬"。

不对啊,赵大勇明明说是匪徒虐杀。

我正琢磨着,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下肩膀,吓得我差点叫出声。

"林小满?真是你!"原来是衙门里的文书陈四,以前跟我爹学过写字。

我赶紧把卷宗合上:"陈大哥,这案子后来破了吗?"

陈四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说:"破什么破,第二天知府大人就让人把案子结了,说是流民互殴。"

这就更奇怪了。

我谢过陈四,又去街上买了包桂花糕,这才慢悠悠地往家走。

路过药铺时,我突然想起沈砚手腕上那道疤,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。

"刘大夫,您说一个人要是受了惊吓,连人都不敢碰,这病能治吗?"

老大夫捋着胡子:"这叫惊悸之症,得看是什么吓的。要是见着血腥场面,可能会落下病根。"

"那要是......"我犹豫了一下,"要是手上沾了血呢?"

刘大夫眼睛一亮:"这就对了!有些人啊,觉得手上沾了血就洗不干净,碰什么脏什么。"他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个小瓷瓶,"这是安神的药,睡前服一丸。"

我拿着药往回走,越想越不对劲。

沈砚说他手上沾了血?可赵大勇明明说他只是看见了啊。

晚上我特意让厨房做了沈砚爱吃的菜,可他一直没回来。

等到二更天,我实在坐不住了,提着灯笼去镖局找他。

镖局黑灯瞎火的,就后院一间小屋亮着灯。

我走近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。

"......东西都处理干净了?"是沈伯父的声音。

"老爷放心,那哑女的遗物都烧了。"

这个声音听着像是管家福伯。

"砚儿那边你多盯着点,别让他乱说话。"

我听得后背发凉,正想再靠近点,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嘴拖进了旁边的柴房。

"别出声。"是沈砚!他松开手,示意我别说话。

月光从窗缝照进来,我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吓人。

等外面脚步声远了,他才低声说:"你怎么来了?"

我瞪着他:"我要不来,能听见这么精彩的对话吗?沈砚,你们到底在瞒着什么?"

他张了张嘴,突然浑身一僵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。

我低头一看,原来刚才挣扎时手心被柴火划了道口子,渗出了血。

"血......"沈砚突然开始发抖,踉跄着往后退,"那天她的血......沾了我满手......"

我顾不上手上的伤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:"沈砚!看着我!那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?"

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,猛地甩开我的手。

我被他推得撞在墙上,后脑勺磕得生疼。

"对不起......"他慌乱地想扶我又不敢碰我,"我不是故意的......"

我揉着脑袋,突然看见他袖子里掉出个东西。

捡起来一看,是个褪了色的绣花荷包,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"平安"两个字。

"这是......"

沈砚一把抢过荷包,声音沙哑:"是她的......那个哑女的......"

我这才恍然大悟:"所以你手上的疤,是当时想救她留下的?"

他点点头,眼睛里全是痛苦。

"我抓住她的手了,可爹硬把我拖走......后来那些匪徒当着我的面......"

他说不下去了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我心疼得要命,想抱他又不敢,只好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。

"咱们回家吧,我给你熬安神汤。"

回家的路上,沈砚破天荒地主动走在我旁边,虽然还是保持着距离,但总归是个好的开始。

我偷偷瞄了他一眼,发现他手里还攥着那个荷包。

"那个哑女......"我小心翼翼地问,"她叫什么名字?"

沈砚摇摇头:"不知道。她不会说话,但是......"

他顿了顿,"她耳朵上戴着一对银丁香,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。"

银丁香?我猛地想起白天在卷宗上看到的,尸体穿着粗布衣裳,但耳垂有佩戴饰物的痕迹。

这事越来越蹊跷了。

到家后,我按刘大夫说的给沈砚吃了安神丸。

他睡下后,我轻手轻脚地翻出他之前藏在抽屉里的东西——

是半块玉佩,看断裂处像是被人硬生生掰开的。

我把玉佩对着灯看了半天,突然发现内侧刻着个小小的"苏"字。

3

那块刻着"苏"字的半截玉佩在我手心里硌得生疼。

我翻来覆去琢磨了一宿,天蒙蒙亮就溜出了门,直奔城南的古玩铺子。

"掌柜的,您给瞧瞧这个。"

我把玉佩往柜台上一放,"能看出是哪家的东西不?"

留着山羊胡的老掌柜眯着眼看了半天,突然"咦"了一声:"这雕工...像是苏家的手艺。"

我心头一跳:"哪个苏家?"

"还能有哪个?"

老掌柜压低声音。

"就是三年前被罢官的那个苏县令家啊。听说他家小姐有块祖传的玉佩,后来人没了,玉佩也不见了..."

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。

苏县令?

不就是那个因为贪污被流放的官儿吗?

可街坊都说他是被冤枉的...

从古玩铺出来,我拐去了茶楼。

要说打听消息,没有比茶楼更好的地方了。

我点了壶龙井,竖着耳朵听隔壁桌几个老头闲聊。

"当年苏家那事儿蹊跷啊,"一个穿褐色长衫的老头说,"头天还在审案子,第二天就说他贪了赈灾银两..."

"可不是,"另一个接话,"最怪的是他闺女,好端端的大小姐,怎么就突然病死了?连个丧事都没办..."

我手里的茶杯"哐当"一声掉在桌上。

病死?那沈砚看见的那个哑女又是谁?

回到家,沈砚居然在院子里练剑。

这可稀奇了,自从那趟镖回来,他就再没碰过兵器。

我蹲在廊下看了会儿,发现他手腕上的疤在阳光下格外明显。

"看够了?"他突然收剑,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"哎哟!"我揉着摔疼的屁股,"你这人,练剑就练剑,吓唬人干什么?"

他伸手想拉我,又缩了回去,最后递了根树枝过来。

我抓着树枝站起来,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。

"沈砚,"我拍拍裙子上的土,"你知道苏县令家的事吗?"

他脸色"唰"地变了:"谁跟你说的?"

"这个。"我掏出那半块玉佩,"我在你书房找到的。那个哑女...是苏小姐对不对?"

沈砚的剑"咣当"掉在地上。

他转身就往屋里走,我赶紧追上去:"你别躲!我都查到了,苏小姐根本不是病死的,她是..."

"闭嘴!"他突然转身,一把捂住我的嘴,"你想害死全家吗?"

我被他这反应吓着了。

沈砚从来没用这么凶的语气跟我说过话。

他好像也意识到失态,赶紧松开手,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,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。

"小满,"他声音发颤,"这事到此为止。爹说得对,有些秘密知道得越少越好..."

我正想反驳,突然听见前院传来吵嚷声。

我们跑过去一看,沈伯父正在大发雷霆,地上碎了个茶壶。

"老爷,知府大人派人来传话,"福伯战战兢兢地说,"说是...说是让您明日过府一叙..."

沈伯父脸色铁青,看见我们过来,更是恼火:"都杵在这儿干什么?该干嘛干嘛去!"

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总觉得这事蹊跷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偷偷跟着沈伯父去了知府衙门。

这周知府我见过几次,肥头大耳的,笑起来活像尊弥勒佛,可眼神总让人不舒服。

我在衙门对面茶摊蹲了半天,终于看见沈伯父出来,脸色比去时还难看。

他前脚走,我后脚就溜进了衙门后院——

多亏我爹以前在这儿当过差,我知道怎么避开守卫。

我趴在书房窗根底下,听见周知府在跟人说话:"...沈家那小子嘴不严实...还有他那个媳妇,到处打听苏家的事..."

"大人放心,"另一个声音说,"属下已经找到翠儿那丫头了,今晚就..."

我听得浑身发冷。

翠儿?难道是苏小姐的丫鬟?

我正想再听听,突然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。

"哪来的小贼?"是个衙役。

我急中生智:"我、我是新来的厨娘!迷路了..."

那衙役将信将疑,我趁机挣脱就跑。

出了衙门,我直奔城南的贫民窟——刚才听那意思,翠儿应该就藏在那儿。

我在臭气熏天的巷子里转悠到天黑,终于在一个破茅屋里找到了翠儿。

那丫头瘦得跟竹竿似的,看见生人就往墙角缩。

"你别怕,"我掏出那半块玉佩,"我是来查苏小姐的事的。"

翠儿一看见玉佩就哭了:"小姐...小姐死得好惨啊..."

她抽抽搭搭地告诉我,三年前苏小姐偶然撞见周知府私吞赈灾银两,第二天就"被病死"了。

"那天晚上小姐被带走,"翠儿浑身发抖,"我偷偷跟着,看见他们...他们把小姐毒哑了,交给一伙山匪...说要做成劫杀的假象..."

我听得手脚冰凉。

难怪沈砚会吓出病来——

他看见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匪徒行凶,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!

从贫民窟出来,天已经黑透了。

我正琢磨怎么跟沈砚说这事,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。

一股甜腻的味道冲进鼻子,我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再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柴房里,手脚都被绑着。

门外有人说话:"...等大人发落...沈家那小娘子知道的太多了..."

我急得直冒汗,突然听见"咚"的一声闷响,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
门"吱呀"一声开了,月光下站着个人影——是沈砚!

"你怎么..."我刚开口就被他打断。

"别说话,"他蹲下来给我解绳子,"我跟踪爹来的,果然..."

绳子刚解开,外面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

沈砚一把将我拉到身后,从腰间抽出把短刀。

我这会儿才发现,他手腕上那道疤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。

门被踹开的瞬间,我听见沈砚低声说:"小满,待会我拦住他们,你只管跑。"

"不行!"我死死拽住他袖子,"要跑一起跑!"

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突然笑了:"好。"

那一刻,我仿佛又看见了小时候那个为我打架的沈砚。

只不过这次,我们要面对的可不是街头的混混,而是杀人不眨眼的知府走狗...

4

柴房的门被踹开的瞬间,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熏香味——

是周知府身上那股子腻死人的檀香味!

沈砚一把将我推到墙角,自己挡在前面,手里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

"沈家小子,你这是要造反啊?"周知府那张胖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,活像个月饼成精。

他身后站着五六个衙役,个个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。

我后背紧贴着墙,能感觉到沈砚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
这个连我碰一下都要躲的人,现在却死死挡在我前面。

我这心里啊,又酸又涨,跟泡在醋坛子里似的。

"周大人,"沈砚的声音出奇地稳,"绑架朝廷命官的家眷,该当何罪?"

周知府哈哈大笑,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:"命官?你爹那个镖头算哪门子命官?再说了..."他突然压低声音,"等你们变成尸体,谁还知道是本官动的手?"

我气得牙痒痒,这狗官也太嚣张了!

正想骂人,突然看见沈砚背在身后的手冲我比划了个"三"——

这是我们小时候玩的暗号,意思是"数到三就跑"。

"大人,"沈砚突然说,"您就不怕苏婉的冤魂来找您索命吗?"

周知府脸色一变:"闭嘴!那个哑巴..."

就是现在!

沈砚猛地将手里的短刀掷向周知府,趁着衙役们慌乱的空档,拽着我就往外冲。

我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,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和身后杂乱的脚步声。

"分开跑!"沈砚突然把我往岔路一推,"去找赵叔!"

我哪肯啊!可还没等我反驳,就听见沈砚闷哼一声——

有个衙役掷出的飞镖擦破了他的胳膊。

血珠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红线,沈砚的脸色"唰"地白了。

"沈砚!"我想冲过去扶他,却看见他咬着牙,竟然主动抓住那个追上来的衙役的手腕,一个过肩摔把人撂倒在地。

好家伙,这可是他三年来第一次主动碰别人!

周知府气急败坏的吼声从后面传来:"给我活捉他们!我要亲手..."

剩下的词儿被风吹散了。

我边跑边回头看,沈砚虽然脸色惨白得像鬼,但身手依然利落,眨眼间又放倒两个衙役。

可惜对方人多,眼看着他就要被围住。

就在这时,巷子口突然冲进来几个人,为首的正是赵大勇!

这老镖师举着根擀面杖就加入了战局,后面还跟着几个镖局的伙计。

"少夫人!这边!"赵大勇冲我喊。

我赶紧跑过去,却听见周知府尖着嗓子喊:"放箭!一个都别放过!"

"嗖"的一声,一支箭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,钉在身后的墙上。

我腿一软,差点跪地上。

沈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竟然冲破包围朝我扑来,把我护在身下。

"沈砚!你的手..."我看着他血淋淋的右手——为了救我,他直接用手抓住了第二支箭。

他疼得满头大汗,却冲我咧嘴一笑:"没事...不疼..."

放屁!箭都扎穿手掌了能不疼吗?

我眼泪唰地就下来了,手忙脚乱地想扯块衣角给他包扎。

场面乱成了一锅粥。

赵大勇他们跟衙役打作一团,周知府在后方跳脚骂娘。

突然,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——是官兵!

"巡抚大人到!"

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镇住了。

只见一队穿着官服的兵丁开道,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,可不正是新到任的巡抚大人!

周知府的胖脸一下子没了血色:"大、大人,下官正在捉拿要犯..."

"要犯?"巡抚冷冷地扫了一眼,"本官接到密报,说你私吞赈灾银两,还谋杀苏县令之女,可有此事?"

我扶着沈砚站起来,发现他死死盯着周知府,眼神里的恨意让我都打了个寒颤。

这时候翠儿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,"扑通"跪在巡抚面前:

"大人!奴婢可以作证!三年前奴婢亲眼看见周大人毒哑了我家小姐,把她交给山匪杀害!"

周知府还想狡辩,巡抚一挥手,几个兵丁押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山匪头子。

那家伙一见周知府就嚷嚷:"大人!您可得救救小的啊!当年可是您让咱们做的活儿..."

这下可好,狗咬狗一嘴毛。

周知府面如死灰,被摘了乌纱帽拖走了。

我长舒一口气,转头看见沈砚正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发呆。

"喂,"我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——这次他没躲,"咱们回家吧。"

他抬起头,眼神终于不再躲闪:"小满...我..."

"别我我我的了,"我故意凶巴巴地说,"回去给你包扎,要是留疤了看我怎么收拾你!"

赵大勇在一旁嘿嘿直笑:"少爷,少夫人这是心疼您呢!"

沈砚苍白的脸上居然泛起一丝红晕。

他犹豫了一下,慢慢伸出没受伤的左手,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腕——

虽然还在微微发抖,但这可是他三年来第一次主动碰我!

"走、走吧..."他结结巴巴地说,耳朵尖都红透了。

我憋着笑,故意走得很慢很慢。

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
这一路沈砚的手一直没松开,虽然出了满手的汗,但好歹是进步不是?

回到家,我给他清理伤口时,这家伙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吭声。

我故意用力按了按:"现在知道疼了?逞英雄的时候想啥呢?"

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我:"我那不是...怕你受伤嘛..."

哎哟喂,这话从沈砚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

我正想再逗他几句,突然听见前院一阵吵嚷。

跑出去一看,沈伯父被两个官差押着,正在大吵大闹。

"爹!"沈砚冲过去,"这是怎么回事?"

为首的官差拱手道:"沈公子,令尊涉嫌包庇周知府,巡抚大人命我等带他回去问话。"

沈伯父看见沈砚,突然老泪纵横:"砚儿,爹都是为了你啊!当年要不是我拦着你去救那姑娘,你早就..."

沈砚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
我赶紧过去扶住他,生怕他再受刺激。

谁知他深吸一口气,竟然主动拍了拍他爹的肩膀:

"爹,去跟巡抚大人说实话吧。苏小姐...该瞑目了。"

好家伙,这一晚上可真是够折腾的。

等官差带着沈伯父离开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
我累得眼皮直打架,却看见沈砚坐在台阶上发呆。

"想什么呢?"我挨着他坐下。

他望着自己包扎好的右手,轻声道:"小满...我手上沾的血,终于洗干净了..."

我鼻子一酸,想都没想就握住了他的手:"胡说八道!你手上干干净净的,哪来的血?"

这次,他没有躲。

5

周知府被问斩那日,城里跟过年似的热闹。

我拉着沈砚去看了苏婉的坟——原来这些年一直有人偷偷祭扫,坟前还摆着新鲜的野花。

"你说,会是谁呢?"我摆上带来的点心,顺手拔了几根坟头的杂草。

沈砚站在三步开外,盯着墓碑出神。

自从那晚过后,他总算不再躲着我了,可要让他主动靠近还是难。

我正想叫他过来,却见他突然"扑通"跪在了坟前。

"苏姑娘..."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"对不起...当年我..."

我轻手轻脚地退到一旁。

沈砚的背脊抖得像风中的树叶,压抑了三年的哭声终于冲破了喉咙。

这傻子,原来一直把这事憋在心里,觉得自己见死不救。

等他哭够了,我掏出帕子递过去:"擦擦吧,鼻涕都流到嘴里了。"

沈砚红着眼睛抬头,居然给我气笑了:"林小满,你能不能有点正形?"

"哟,现在嫌我不正经了?"我故意逗他,"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撒手,说'小满我害怕'来着?"

他耳根子唰地红了,抢过帕子就往脸上胡乱抹。

啧啧,这男人脸皮薄得跟纸似的,稍微逗两句就害羞。

回去的路上,沈砚破天荒地主动牵了我的手。

虽然手心全是汗,还抖得跟筛糠似的,但好歹是迈出了一大步不是?

"沈砚,"我突然想起件事,"你爹...会判很重吗?"

他脚步顿了顿:"巡抚大人说,看在他最后主动招供的份上,应该会从轻发落。"

顿了顿又补充道,"爹他...终究是为了保护我。"

我捏了捏他的手。

这父子俩,一个比一个能憋,明明关心对方关心得要死,面上却非要装得跟陌生人似的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。

沈砚的毛病好了不少,至少现在能跟我同桌吃饭了,偶尔我"不小心"碰到他,他也不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。

这天夜里,我正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感觉有人爬上了床。

我吓得一激灵,抄起枕头就要砸,却听见沈砚的声音:"是、是我..."

月光从窗缝漏进来,照在他紧绷的侧脸上。

我放下枕头,往里面挪了挪:"做噩梦了?"

他摇摇头,慢吞吞地躺下,中间跟我隔了条楚河汉界。

我翻个白眼,这床就这么大,他再往外挪就要掉下去了。

"小满..."黑暗中,他的手悄悄摸过来,轻轻握住了我的,"我想试试...不再怕了。"

我的心跳突然加速,跟揣了只兔子似的。

成亲这么久,这还是头一回同床共枕呢!

我反手握住他,发现他手心冰凉,全是冷汗。

"怕就别勉强,"我往他那边蹭了蹭,"咱们来日方长。"

谁知他突然一个翻身,把我搂进了怀里。

好家伙,这人浑身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,心跳快得我都能听见"咚咚"声。

"我、我就是想抱着你睡..."他结结巴巴地说,呼吸喷在我头顶,热乎乎的。

我憋着笑往他怀里钻。

这傻子,紧张得都快窒息了,还非要逞强。

不过嘛...他身上的松木香真好闻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是被阳光晒醒的。

睁眼就看见沈砚那张俊脸近在咫尺,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。

咦?这家伙什么时候把我搂这么紧了?

我轻轻动了动,他立刻惊醒了,条件反射就要松手,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,把我搂得更紧了。

"早、早上好。"他耳朵红得能滴血,却死活不肯撒手。

我噗嗤笑出声:"沈少爷,您这是打算把我勒死吗?"

他赶紧松了点力道,却还是圈着我,活像只护食的大狗。

我趁机在他脸上"啾"地亲了一口,成功让他变成了煮熟的虾子。

"林小满!"他羞恼地瞪我,却在我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,然后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。

哎哟喂,这进展,简直比话本子里写的还快!

转眼到了年底,沈伯父被判了流放。

临行前,沈砚去送他,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包袱。

"爹给的,"他打开给我看,是件做工精致的小衣服,"说是...给将来孙子的。"

我老脸一红:"谁要给他生孙子了!"

沈砚突然凑过来,在我耳边轻声说:"那...女儿也行。"

要命了!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撩人了?

我捂着脸跑开,听见他在后面笑得格外开心。

第二年春天,我们的女儿出生了。

接生婆把孩子抱给沈砚时,这个曾经连碰都不敢碰别人的大男人,居然颤抖着接过了那个皱巴巴的小团子。

"她好小..."他眼眶都红了,"小满,她抓着我的手指..."

我累得眼皮直打架,却还是强撑着说:"那当然,我林小满的闺女,肯定跟她娘一样有眼光。"

沈砚抱着孩子坐在床边,突然说:"叫念婉好不好?"

我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苏婉若在天有灵,看到这个用她名字命名的小生命,应该也能安息了吧?

"好啊,"我伸手摸了摸闺女的小脸,"沈念婉,这名字好听。"

沈砚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,又亲了亲女儿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珍宝。

阳光从窗外洒进来,把我们仨的影子融在了一起。

我看着他们父女俩,突然想起那年躲在梨树下偷看沈砚练剑的自己。

那时候怎么会想到,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少年心里藏着那么深的伤。

好在,如今雨过天晴,我们都有了一辈子时间来慢慢治愈彼此。

"发什么呆呢?"沈砚把睡着的小念婉放进摇篮,坐回床边握住我的手。

我冲他咧嘴一笑:"在想你什么时候给我买糖葫芦。"

他无奈地摇头,却还是凑过来在我唇上轻啄一下:"明天就买,买一捆,让你吃个够。"

啧啧,这男人,现在是越来越会哄人开心了。

不过嘛...

我瞅了瞅摇篮里的小家伙,又看了看身边这个终于不再害怕触碰的男人,觉得这样的日子,比糖葫芦甜多了。

(完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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