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芷惜乖巧地站起身,跟在晏北城的身后,来到医馆的后院站着。
“你是怎么做主母的,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。这府里,我做主!”
晏北城一脸的不满,就连眼底都带着几分责怪。
即使他是这样的态度,苏芷惜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。
“恩,都是我不好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这样的苏芷惜让晏北城不由的多看了几眼,他总觉得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。
“这几天你就留在这好好照顾蝉怜。”晏北城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。
苏芷惜点了点头:“北城,即使你不说我都会留在这里的,毕竟蝉怜是因为我才这样的。”
她温顺地垂着头,自责不已。
晏北城看她这幅软弱的样子,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他冷冷地拂袖离去。
等他一走,苏芷惜的那些温良恭顺就消失了,只剩下满眼的恨意。
晏北城,这就心疼了吗?
还早的很呢。
因为晚上,晏北城就跪她床前:“一切由夫人做主!”
……
苏芷惜踱步来到医馆抓捡药物的地方,找到了史蝉怜名字的药筐。
趁人不注意,苏芷惜将一些细碎的粉末悄无声息地掉进了药材中,随后对一旁的药徒说:
“不好意思,我来看看我家姨太太的药,她难受的很,还麻烦你们快点。”
“夫人,这就好了。”
在苏芷惜的催促下,药徒很快就处理好药材,她端着药筐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:“不麻烦女医师了,我来吧。”
殊不知,在不远处看见了全程的男人,勾唇一笑。
史蝉怜在医馆的厢房早已等的痒痛难忍,之前擦得药膏只是轻微的缓解。
“芷惜,怎么是你,医师呢。”
“女医师刚巧没空,我来伺候你洗吧。”苏芷惜温婉一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史蝉怜也顾不上太多,迫不及待地跳进浴桶中,加了料的药材无声无息地浸入她的皮肤。
在一开始的清凉之后,她只觉得越来越痒,如千万只蚂蚁在她的皮肤上啃噬。
她控制不住地疯狂抓起了皮肤,全身上下都被抓的血淋淋的。
“啊!来人啊!”
她尖着嗓子叫了许久,竟没有医馆的人进来。
史蝉怜望着站在她面前的苏芷惜,哀求出声:“芷惜,求求你,救救我啊!”
苏芷惜故作惊慌地站起身:“蝉怜,你怎么了?是不是药材加的不够?”
她说着把剩下的药材全倒进了浴桶里,随后握紧了史蝉怜的手腕。
看似在帮忙,实际上在史蝉怜剧烈的挣扎下,她的手腕已经红肿一片。
“芷惜,求求你放开我,啊!我要痒死了!”
“不行,蝉怜,你现在不能挠!”
此刻,生不如死的史蝉怜,让苏芷惜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史蝉怜痒痛的难受,双眼发红的对上了苏芷惜含笑的眼,无端的让她感受到恐惧。
她颤着声发问:“你是谁?”
苏芷惜一把松开了史蝉怜的手腕,故作担忧道:“蝉怜,你真是痛糊涂了。”
她一松手,史蝉怜就无力地跌进浴桶中,溅起一屋子的水花。
这时,忽然“吱呀”一声,有人从门外推门而入……